周祥林青山绿水册条屏24cm×7cm×4绢本分染2022年
周祥林赏泉图
39cm×24cm绢本分染2020年
周祥林山居图
63cm×30cm绢本分染2021年
简与繁
简非内简,繁非外繁。
简者,备体势,足神气十足,无纷杂;繁者,貌真,格雅,久品得恍惚间之悟。此真简、真繁者。
宋元人法,简中寓繁,藏繁于简,故宋代文人千笔万笔,千树万树,千形万形,赏者皆如一象观也。元人不如宋,然所作亦心里文章内容,因学深养厚,而入神贯气,绪想甜美,其义颇近宋代文人盛景,外溢纯天然趣也。
此甚类水调歌古诗绝句,所作悉面前之赏,若诗仙李白:“日照香炉生紫烟,遥看瀑布挂前川。”若杜工部:“两个黄鹂鸣翠柳,一行白鹭上青天。”数不胜数者。
明朝清代诸贤,虽心追宋元,然一者时代之变,二者法、道之混,即奇才若唐六如、仇实父者,以形、象论,亦形多象少,内简外繁尽展之也。此极似现代人于书,因未谙技法之妙,或妄增字的笔画蜿蜒,或妄损画内之繁,皆外行人也。以草、行二体喻之,前面一种不真理王玉、怀素,后面一种不真理《丧乱》《兰亭》。
简忌内简,繁忌外繁。
苏东坡有谓:“论画以形近,见与少年儿童邻。”又云:“笔砚之迹,托于有形化,有形化则有弊。”此其直谓简、繁,而其义深会之。
夫简、繁者,言之易白,而行之易昧,久践者不一定得知,没多久践者则必不可知论。需在画之雅与俗、品第悉于其中来矣。
写与画
古贤有星:“书与画来自,画取形,书取象,画取多,书取少。”取多取少,形、象之谓也,并且成型、成像之道来自。
书之道,重在技法。得技法,得书之压根。技法之妙,在提按、在抖动,在转折点,在迟涩,在徐疾……所说继而婉通,折有抖动,每一笔提按,随处虚实结合是亦。此均写下,非绘制,绘制一般不为书。
画之技法,与书同,亦当写下。翻转抖动,提按使转,一不可或缺的。高超者似画实写,疑惑者,似写实画。
画者,止乎形状,处于下;写者,得乎境象,立身上,五百年来,大涤子一画之论,更为绝论,妙在一画以内藏诸多提按抖动之写字法也。斧劈、披麻、菏叶、解索,花草树木溪水公路桥梁宇屋,一丝一点,莫不如是。
洞悉古往今来,六朝、隋朝并取其要,宋元以降,渐而式微。今之因不知道书,此理愈蔽,庶几知者或无也。怎奈!
雅与俗
世谓院体画俗,文人画雅,余认为,此论未允。文人墨客尚多无行而俗者,更何况画乎?
画之雅与俗,宜从画里来。此理颇类法书,非能够书者文或匠定。汉魏诸崖刻刻石,殆非尽出文人墨客的手中,而高古朴素,苍厚雅逸正气四溢;明朝清代馆阁之身多见文人墨客所擅,而俗格又难去楮间。
六朝隋唐之画,本不一分人、工匠,其画哪里可循得庸俗?固知,画之雅与俗非在别的,但在实际之人还。赵宋之时,文人画兴,蒙古帝国造其极,董崇伯遂有南宗、北宗差别。后之未知者,乃俗北、雅南,甚至有,往北宗代院体、比匠人,南端宗代文人墨客、比典雅。岂公允价值哉?
画之雅与俗非止初不容易知,不细悟,久亦不容易知也。故画者不得不广采积学。唐前之画,有未散之朴,雅与俗鲜辨,宋元以降,文、院还分,阻障已是,故尽系之不能,不系之亦不能。欲救之,唯多阅读、蕴诗情画意也。
古之能操小编,很少有不读书者,院体、匠者也是如此。偶尔有奇才若六祖者,不学习故能禅悟,然寥也。
石道长有谓:“论画精粹者,必多览史籍,爬山寡源,方造出意。”
风、雅、颂合而成诗,诗之地蕴性感、雅逸、正大,染翰者必往之。
夫念书既多,诗情画意既蓄,文、院又岂能分哉?
吾国之艺,雅与俗即存亡,字画特别是在。黄山谷谓:“凡病可医,俗病难医!”
故知,画之雅、俗,非在文人墨客、工匠,但在胸中万卷书香之转换,脚底诸多流水高山之岿然也。
(文/周祥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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